奥斯陆,放听刀郎的歌

博主:手万哥手万哥 2023-09-05 175

今天是8月1日,是挪威的中小学生新学期的开学,我的外孙女和外孙在同一所学校读书。

学校没有食堂,师生们的午餐都是自带的。小姐弟俩上学,带上的是各自一只不锈钢饭盒,饭盒装的不是米饭,是两只“可颂”、一片奶酪、两片培根、两只樱桃西红柿、三片生菜叶。学校每一年级和每一班级都有烤箱微波炉,学校提供免费牛奶和酸奶。中饭问题就这么简单而有营养地解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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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刚吃过午饭,女儿在单位打电话过来关照说:将有一然的同班同学,要来看看来自中国上海的一然的外公外婆。晚餐,来客请求要吃“Chinese dumpling”-中国水饺。好在冰箱冷藏里有猪肉肉丝,请加工成肉糜,请把北极虾,拨出虾肉,斩一棵大白菜,捏三斤面粉,个包“三鲜水饺”。您们辛苦弄一弄,弄弄好,弄好吃一点,让伊拉吃得开心、吃得满意、吃出我们中国人的热情友好好客。可不知,女儿的简短而又简单的一句话两个“请”字,足够我们老两口忙碌一下午的啦。

女儿还说,包好水饺之后,换穿前两天刚给我们买的新休闲服,还特别要求老爸的我,刮一刮小胡子。

下午16:15时,女儿自驾车带着孩子,没回她的家,而是到我们老两口的住所。她买来两盒(一盒装0.5Kg)新鲜的草莓,2Kg的香蕉和2Kg的苹果,赶忙电水壶烧开水,沏上一茶壶的杭州龙井片。

我们迎候在门口,最先到访的是一位金黄色头发、皮肤雪白的中年女警察,她自我介绍叫“新格乐”,自驾车带着一个健壮的黑女孩,浑身乌黑,只有眼白和牙齿泛着一点儿的白光。第一次相见。

随后几乎同时赶来的两辆车,一是早年从香港过来开办“HONG'SSTYLE”(洪氏服式)浙江宁波鄞县籍的老洪头的传人洪女士(出生在挪威),带着她的儿子。我们第一次相见。

另一位是“印度娘子”阿鲁娜带着她的儿子。我们第二次相会,算是熟人啦。

来客登门,都送上一束芬芳的鲜花。

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;有客从近边来,同样的也是不亦乐乎。

孩子们在屋里叽叽喳喳、快快乐乐地玩。我们大人们坐在屋外后院子里,喝茶聊天。

那位女警,是狱警之花,她的丈夫也是一名警察,是缉毒警察。这对夫妻俩因有一方的身体生理原因,不能生育,却又双双深堕爱河,爱得死去活来。遂商量决定从非洲索马里领养了不同家庭的两个黑人孩子,大的是一个女孩子,小的是一个男孩子,都是孤儿,其父母在战乱中不幸丧生。

我不禁想起来,曾看到一个纪录片,记述的是我们中国湖南某地一所孤儿院,有一对双胞胎女婴,同一天,办理的领养手续,一个被美国夫妻领养,一个被挪威夫妻领养,老美与老挪这两对老外夫妻临别时,互留对方的家庭地址和电话。当这两女孩子长大,小姐妹相认时,悲喜交加,感人泪下。于是我用英语问她:怎么不到我们中国领养孩子呢?

这位女警愣了一下回答我:去过呀,遗憾的是没办成。

我用母语中文问洪女:您晓得祖国文艺界的歌手刀郎最近的一首歌曲《罗刹海市》?她答:晓得一点点。只是听着刀郎的歌,好听,磁性、深沉。但是拎勿清楚、弄勿明白歌词的意思和意义。勿晓得为啥“鸡”是“又、鸟”,为啥“驴”是“马、户”。我根据本人的浅薄认知,给她作了一点儿的解释。

那位女警,那个“印度娘子”,听不懂我与洪女的中文交谈,用英语问:你俩在说什么呐?

我没直接回答,用手机放出刀郎的歌《罗刹海市》,这两个老外女性,眨巴着眼睛,支棱起耳朵,心无旁骛、聚精会神,听着、笑着;笑着、听着。点头、击掌、拍手,连说:“Nice”“Nice"“ Very nice ”!

我女儿用流利的挪威语,把这于2023年7月19日发行的收录于专辑《山歌寥哉》,由刀郎作词、作曲并亲自演唱的《罗刹海市》之歌的大致意思,及其创作灵感,其中有一个闪光点,得益于先贤蒲松龄先生的《聊斋志异》,一五一十地介绍给她们。那两个老外女性就像在听《天方夜谭1001夜》的故事,听得一愣一愣的。洪女用挪威语对她俩说:这是我们中文的源远流长、博大精深。

趁兴,我还给她们放听了刀郎的《西海情歌》《情人》《手心里的温柔》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,老外听了刀郎的唱歌,吃了我们下的水饺,真切地、愉快地聆听和感悟到了神奇奥妙、妙不可言的中国文化,兴致勃勃、收获满满、心情爽爽,当领着孩子告辞时,一叠声地谢别:

“Thank you, thank you, today is my most happy day, goodbye!”(谢谢,多谢,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,再见!)

The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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